本帖最后由 番绍 于 2014-7-2 01:23 编辑
回到住处,主人吴平和次仁说这小村子晚上也没什么好玩的,邀我和他们一起去朋友阿旺家喝酒,我说好。虽然我不喜欢喝酒,而且快两年没喝了,但路上无聊够了,今晚不想再这样了,还不如跟这帮陌生的朋友一起畅饮,看看他们是怎么喝酒的。 拉着二胡,喝着歌谣,六七个人,不停碰杯。他们喝得很开心,又唱又跳,不停的碰杯,我都有些受不了了,突然感到酒力沉至小腹,再次碰怀时我说道:“我喝不得了,我随意了。” 他们:“云南人不准随意” “男人不准随意” 我说:“那我随便吧” 他们笑道:“好!” 独在异乡为异客,又没个兄弟陪着,和他们的热烈有些格格不入。他们说放开玩吧,喝歌跳舞喝酒。我说还是聊聊天吧。于是他们聊起了各自的伤心事,有人失声痛哭,接着大干一顿酒后,该笑的笑了,该哭的也哭了,时间已晚就各自回去休息。 躺在床上,依旧是酒后不能入睡。若是打开心结,酒便喝得畅快,不是我不想投入,只因那打不开的心结。不管旅途有多少喧嚣落寞,我还是要回到自己命运的大道上一步步走下去,我想换一换脚步,我想换一条道路,却发现自己却无能摆脱这束缚,是自己束缚了自己,自己无法突破自己,只能日复一日懒惰随意,堕落自责,其实这突破一切的旅途更是对生命一种无奈的挣扎。 方向比奋斗本身更重要,虽然人生渺茫,但旅行的目标很清楚,我要骑着挎子到达拉萨,明天继续前进! |